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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誠藏悟上師超度事跡﹕藏區徒命終 千裏師超度(阿明)


  98年﹐我在一位居士家裏第一次見到了具宿緣的大恩根本上師丹貝旺旭仁波切和慈誠藏悟仁波切。我很快和上師及那家的主人張居士和時居士夫婦混熟了﹐有時晚上太晚了我就不回學校住在居士家。

  一天我回學校辦事情﹐轉天很早就趕到了居士家。在吃飯的時候﹐張居士問了我個問題。他說他昨晚睡在慈誠藏悟仁波切床邊的地板上﹐在大約凌晨一兩點鐘﹐他突然被“吼﹐吼﹐吼”的聲音驚醒了﹐睜開眼睛看到仁波切端坐在床上誦經。他沒敢打擾仁波切﹐翻了個身就睡了。仁波切一般都是很早起來頂禮誦經﹐晚上從來不念﹐他很納悶﹐想知道仁波切念得的是什麼經。我估計仁波切是修破瓦(漢意“遷識”﹐是藏地慣用的超度法門)法﹐就簡單跟他介紹了一下。草草的吃完了早飯﹐我們就跟兩位仁波切及眾師兄出發去放生了。

  為了盡量減少旁觀者的撈捕﹐仁波切總是選擇很偏僻的放生地點﹐這樣我們一天光是耗費在路上的時間就將近三四個小時。晚上﹐我們將近十點的時候才趕回居士家。丹貝旺旭仁波切太累了﹐連晚飯都不想吃了﹐慈誠藏悟仁波切持午﹐這樣我和其他人一起吃了點很簡單的晚飯。

  剛吃完飯﹐女主人時居士就把我叫到一邊﹐她說﹕寺院來電話了﹐丹貝旺旭仁波切侍者的奶奶去世了﹐要請仁波切誦經超度。她的意思是讓我問問上師是否怕打擾﹐否則就讓家中的居士們先走。我不敢怠慢﹐到了仁波切的房間﹐仁波切還在通電話﹐說的都是藏語﹐我根本聽不懂。我等仁波切放下電話﹐就詢問上師是否需要念經﹐是否怕打擾。仁波切笑著說“不需要﹐不需要﹐破瓦已經念過了﹐念過了。我很奇怪﹐就問上師﹕剛才念的嗎﹐我怎麼沒有聽到﹐什麼時候念的﹖仁波切說﹕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已經念過了。我聽得更糊涂了﹐問仁波切﹕你不是剛剛接的電話﹐怎麼會在昨天晚上念過經了呢﹖

  仁波切聽懂了我的意思﹐笑著對我說﹕哦﹐**(侍者)的阿宜(漢意奶奶)昨天死了﹐我知道了﹐但是我很忙。仁波切說著還做了一個不斷給別人摸頂的動作﹐意思是忙於接見居士並給他們摸頂賜福。仁波切接著說﹕次科(慈誠藏悟仁波切的俗名)他不忙﹐他也知道了﹐他就念破瓦了。說著仁波切從桌子上拿起一個小紙片給我看。紙片上面有一個字﹐這個字很奇怪﹐頭部是一個人臉的樣子﹐軀乾是一個扭曲的線條﹐尾巴很細很長﹐說是字﹐更象是一幅畫。我看看了看﹐也沒看出什麼﹐就小心交還給仁波切。仁波切接過制片解釋道﹕昨天晚上**(侍者)奶奶死了﹐次科知道了﹐他就念破瓦了﹐今天早上他給了我這個﹐跟我說他已經念過了。我後來去了藏地﹐經常見到那個象畫一樣的怪字﹐經過了解才知道那是念誦“大悲鐵鉤超度破瓦法”所需的一個步驟﹐具體作用就不細說了。

  我又和當時跟隨仁波切的喇嘛翻譯交流了一下﹐驗證我所理解得沒錯。原來﹐兩位仁波切在昨晚都以無礙修證之力了知侍者的祖母去世了﹐慈誠藏悟仁波切救在晚上進行了超度﹐而張居士聽到的“吼﹐吼”的聲音﹐就是仁波切念誦超度破瓦的聲音。

  其實兩位仁波切能夠感知到弟子千裏之外弟子障難的事情很多﹐舉不勝舉﹐我在這再舉一例。仁波切98年在武漢收了一位局長弟子﹐這位局長在99年因病去世了。據益西﹑班瑪和翻譯講﹐那一年有一天丹貝旺旭仁波切正在給他們授法的時候﹐突然停下來對他們說﹕我的一位漢地的朋友去世了﹐他對我的幫助很多﹐我們一起為他念破瓦超度吧。那位局長去世的時候﹐德合隆寺院還沒有安電話﹐班瑪也沒有太在意。但在轉年班瑪跟隨仁波切到漢地放生的時候﹐才了解到仁波切超度的時間剛好是那位局長去世的時間﹐而局長夫人是過了幾天才和仁波切取得了聯繫﹐很顯然仁波切直接感覺到了局長的亡故。


  阿知仁波切曾經開示﹕在亡者臨終的時候﹐即便是一個普通人﹐只要能如法的引導﹐亡者都有可能因此往生解脫﹔但一旦進入中陰階段﹐必須是登地以上的菩薩才有把握使其超度成功。據我個人的所見所聞﹐我堅信成就者的諦實語的功德﹐他們金口答應的一定會做到﹐所以我在很多的具緣上師面前﹐請他們承諾在臨終和中陰的時候引領我走向解脫。

阿明 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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