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世情況的種種線索》(全文)


引子

  1、莫名其妙的西藏情結
  2、令人痛苦的雪域佛緣
  3、從未經歷的奇妙夢境
  4、緣定三生的偉大會面
  5、令人泣淚的上師告白
  6、知前世者的驚人講述
  7、前世宗派的確切認可
  8、老比丘尼的神通觀察
  9、圓光占卜的再次確認
  10、一見鍾情的前世因緣
  11、跨越生死的手足之情
  12、上師直指的印痕鐵證

最後的話

附:一位自殺者轉世情況的三次確認

正文:

引子

頂禮大恩上師三寶!

  輪迴轉世真的存在嗎?如果真的存在輪迴轉世,

那我自己的前世又是何種情況呢?

 

  這是很多學佛者都曾經思考過的問題。很遺憾可能很多人都得不到一個明確的答案。有些學佛人在勸別人學佛時,每每被別人問到這個問題時都可能會啞口無言。但這個問題又是不能逃避的樞紐,因為佛教徒一切行為的根本出發點就是相信轉世輪迴,否則所有的佛教修持都變得沒有意義了。

 

為什麼呢?如果,我們的生命隨著我們的肉體的壞滅也隨之壞滅的話,那我們往生極樂世界的修持就變的沒意義了,那些作惡多端的人也隨著肉體的死亡而所作的一切惡業,也可一筆勾銷了。
  筆者學佛九年,也曾跟很多不瞭解佛教或者對佛教有看法的各種人進行過關於轉世輪迴的討論或辯論。結果沒有一個人能從理論邏輯上證明輪迴轉世不存在。在此我不想作長篇大論的敘述,僅在此以自己的親身經歷的真實事件,來證明論回轉是真實不虛的存在的。

  由於筆者的上師以及自己的習慣,在文中有些地方不便指出真實姓名隱去姓名或使用化名,但筆者以人格保證,所述的事件內容全部都是事實(有些事情可時間久,在記憶上難免有一定出入,有些因為行文的需要,在事件時間的順序和敘述上可能會一定的出入,並不在此列)。也想通過此文結識更多的有共同信仰的朋友。
文中難免有錯漏不當之處,願於上師三寶之前誠心懺悔。

1、莫名其妙的西藏情結

頂禮大恩上師三寶!

我於1975年7月出生在河北省,後隨父母落實政策搬到了天津市居住。經過六年的小學學習生活,我升到了初中。就在這時,我養成了記日記的習慣,也是在這時我莫名其妙的生起了一種不可抗拒的嚮往西藏的西藏情結。
每當我在畫報或影視節目中看到有關雪域高原的內容時,我都情不自禁的潸然淚下,我自己對這種奇特的反應也不明所以,而且為了怕別人看到而有意的掩飾。在我當時的印象中,雪域高原的一切都那麼令人神往,在我當時記錄下的日記中有這麼一段「西藏,我靈魂的家園,等著我吧,我一定會回去的」。在我當時看來,這是我詩人氣質的顯露(現在想起來覺得很幼稚可笑),但後來在知道這是我前生的習氣的印跡呀。

在上世紀的80年代初正是「氣功熱」風靡神州的時候,我自己雖然沒有深入其中但卻機緣巧合的親眼目睹了很多不可思議的神秘現象,從自己的內心深處相信,事物真實存在與否並不取決於肉眼能否看到或科學儀器能否測量到。真的存在超越一般常人所能感知的特異功能和人的肉眼見不到的生命體存在。在那個時期我不自覺的收集了很多有關藏傳佛教修持方法(當時被那些氣功師稱為「藏密氣功」)的資料,尤其是其中我收集的有關大圓滿方面的書籍在以後到藏區聞思大圓滿教法時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我當時只是模模糊糊的覺得我將來會有用處,就把這些資料就收藏起來了,況且那些複雜的內容我也不懂。

也是從這個時期我也開始對佛學有了一點點興趣。

後來隨著學業的壓力,我無暇顧及這些情結和興趣,它們在不知不覺之中銷聲匿跡了。

2、令人痛苦的雪域佛緣

頂禮大恩上師三寶!

  我於1995年進入大學學習。由於大學的學習生活讓我覺得煩悶無聊,同時又由於有了充足的時間,我開始對自己未來的人生走向進行了思考。開始我想走一條社會既定的幸福道路,當了班長還差點進入學生會。但是,由於對人生進行了很深入的思考以及回憶自己的高中的痛苦生活(我在高中一度神經衰弱,非常的痛苦,後經努力拚搏才考上大學),我自己否定了原來的念頭。這一段時期,我陷入了一種無所事事無目的混日子的狀態,想著和大家一樣混到大學畢業找個工作娶妻生子了此殘生算了。
  一次很偶然的機會幾個同學到一個寺院去玩,我也去了。一到寺院的山門,我向裡望了一下,突然我有一種被驚呆了的感覺,寺院那種寧靜安祥的氣氛猶如暗流洶湧般的灌滿了我的心田。在離開寺院時,我到寺院的流通處買了好幾本佛教知識方面的書籍。回到學校如飢似渴般的讀了起來,當讀到其中一本中「地獄不在心外,就在我們的心裡」時,我被震撼了。回想起高中那段地獄般的生活,不正是這段生活的寫照嗎。從此我被佛陀的智慧徹底的折服了。在我閱讀《佛傳》時,被佛的大悲大智大願大力折服了,從而也深深的理解了佛陀捨棄本有的人生道路而選擇教化利生道路的偉大本懷。

  在那初學佛的日子,我幾乎日夜攻讀我所能找到的佛教資料(基本都是漢傳佛教的內容),我的原有的思想有一種被層層剝離的感覺,取而代之的是佛法智慧對我思想的重塑。我很快的皈依了佛門,並且也脖子上掛上念珠,持名唸佛求生極了。通過那段時間的教理學習對我以後學習藏傳佛教金剛乘教法打下了非常堅實的理論基礎。

  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隨著我學習佛法的深入我陷入了困惑當中。我見到了很多存在於漢傳佛教現實當中的問題,作為人天眼目的出家僧人並不像我相的那樣清靜修持,很多的所謂的大居士也是徒有虛名,煩惱甚至比一般的人還要深重。而我自己呢,想學習禪宗但找不到好的師父,難道我這一輩子就只安心唸佛,等臨死的時候佛陀來接我們嗎,難道就沒有可以能充分把這人生利用起來自利利他的修持法門嗎?我不知何去何從。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得到了一本《西藏度亡經》,閱讀之後我被書中的內容深深的吸引住了,隨後我又仔細閱讀了《米拉日巴大師全集》、《菩提道次第略論》等很多藏傳佛教金剛乘教法方面的著作。我被追求即身取證的金剛乘教法折服了,這不是正是我所要得嗎!
  但是,很快我陷入到痛苦之中,這一生從來沒有這樣痛苦的時候。我每天都在沉思,我的根本上師啊,你在何方啊?我也曾認真考慮過到藏地區尋找有緣的上師,但都被種種的顧忌否定了。
  痛苦啊,痛苦,這才是真正的痛苦,沒有希望的期待!

  但是,這種痛苦很快回過去的,只要有信心,有緣的上師終會出現在你的面前。

3、從未經歷的奇妙夢境

頂禮大恩上師三寶!

    一次我在一本介紹藏傳佛教金剛乘的書中看到「若還沒有遇到自己的有緣上師時,可向有信心的佛菩薩祈禱盡快成熟與有緣上師的宿世因緣」。我如獲至寶,開始每天祈禱觀世音菩薩加持盡快能見到我自己的有緣上師。
    就在我開始祈禱了沒多久以後,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非常清楚而又令人難忘的夢(由與夢境很長,有些情景由於時間很長而淡忘了,在此只寫出最重要的一段):

    我跪在一個很昏暗的小屋裡,身穿著紅色的喇嘛的衣服,在我的右手邊一排同樣跪著穿著相同的三個與我年齡相仿的人。在我們跪的前方有一張矮床(也可能是土炕)上坐著一個身穿喇嘛裝的老人,那老人很瘦很高(雖然坐著,但看得出來),臉比較長,留著大概到胸口的白鬍子,頭髮是白的但很短。在老人的左邊的床頭上有一個很簡陋的桌子,桌子上供著幾尊已經被燻黑了的銅或是金的佛像(做工似乎並不精緻),在佛像的前面供著幾盞佛燈,勉強把小屋照的亮了一些。

    老人的臉很黝黑,爬滿了皺紋,腰挺的很直,像一座山一樣端坐在那裡。他的神情威言表情嚴肅,沒有說話,眼睛目視著虛空,好像看盡了世間的一切真相一樣,又像在默默的傳達著什麼......
 
     就在這時我的夢醒了,一看表凌晨五點多了。但是我發現在我的臉上留著淚痕,從我的內心深處升起了一個信念「我的前生一定是一個藏地的修行人」。

    從作了那個夢以後,我到處跟人打聽他們有沒有藏地的上師的傳承幫我引薦。沒過幾天我就遇到了王師兄(現已出家修行),他答應帶我去見他的一位寧瑪派的一位上師。在去見上師的路上我非常激動,我自己想也許這位上師也許就是我夢中那位老上師的轉世吧,心裡很高興。但是見到上師時,我很失落(並不是上是沒有功德或有什麼果實,而是我自己的業緣所感),失落的幾乎哭出來,「這是就是我久久盼望見到的上師嗎,我為什麼如此的失落,我為什麼不能對上師生起如佛的信心呢,難道我是一個前世造了惡業的人嗎?」

    雖然我無法對這位上師生起如佛的信心,但我還是接受了上師的大圓滿的前行的傳承並如教修持,並時時懺悔自己的惡業盼望能對上師生起如佛的信心。

    後來我才明白原來我們跟上師之間也存在累世的因緣,這位上師並不是我這一生最有緣分的上師,那我的那位夢中的最有緣的上師在何方呢?我們能見面嗎?

4、緣定三生的偉大會面

頂禮大恩上師三寶!

     一次我與同學打了一夜的遊戲很累也很煩,於是自己一個人到一個寺院去散心。在寺院我跟很多熟識的老居士聊了幾乎一整天。下午天快黑了,就再我正準備起身回學校的時候,一個姓黃的居士突然來叫我,說一定要與她一起去見一位青海的大活佛,我當時看天色晚了,怕到時沒有回學校的車不想去,但實在拗不過她就跟著去了。

    很快我們到了那位居士家的樓下,我不知為什麼突然覺得很緊張。到了樓上有很多人站在門外排隊等著拜見活佛。過了好久我才排到門口。我探身往裡想看了看,在居士家客廳背對門的沙發上坐著兩個人,兩個人身材都很高大,靠右面的那人身著杏黃的上衣,帶著眼鏡很胖像一位學者,不用問,肯定是那位青海的活佛。另一個身材非常的健壯,像一位重量級拳擊手,衣服很乾淨但是明顯的舊了。就在我還沒有看清楚這個人的時候,突然他回過頭看,我們兩個的目光匯聚在一起的時候,我被驚呆了……

    這絕對不是危言聳聽,我當時覺得不由自主的陷入了這個人眼睛的大海中去了。那種心靈被震撼的感覺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我在那天的日記中,是這樣比喻的「我就像一個駕駛著超音速戰機的飛行員,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上離海面不到一米的超低空飛行,而這種比喻比起我當時的感受起來還不到千分之一」。那個人也似乎很驚異,凝神看著我,好像要看出我靈魂深處的所有的一切一樣。他的那張面容當時給我的印象讓我終身難忘,在我的日記中是這樣紀錄的「他那黝黑而充滿歲月滄桑皺紋的臉,讓我想起了一幅非常著名的油畫《父親》」。當時有一種感情油然而生,我似乎見到了很多年沒有見面而又是生我養我的老父親般莫名的激動。
 
    就在我們互相對視的同時,我已隨著拜見活佛的隊伍來到了兩個人面前。本來據我的判斷,我應該向那位活佛頂禮的。但當時我似乎已經沒有了清醒的意識,不由自主的向那個人頂禮,那個人攔著我不讓我頂禮,我跪著從我的口袋裡拿出了所有的錢供養他,他死活不收,而我一定要給,就這樣反覆了很多個來回,他收了(在沒進居士家以前,我本不想供養的。畢竟是學生,沒有多少錢。而且由於我把錢全部供養了,回學校時我找別人借了交通費才回的學校)。

     兩個人正在看他們當天放生的錄像,看完之後,活佛進了臥室,居士們紛紛跟著去請求單獨加持。而我一直跟著那個人進入了另一個臥室。由於大家都認為他是一名普通僧人,除了我誰也沒有跟來。進了屋,由於語言不通,我沒法和他交流,就把自己的念珠給他加持,他加持後仔細看了半天,然後用不太標準的漢語說「好,好,很好」,我當時非常的激動,「好的話,喇嘛,我就送給你」。那個人很高興,把我的念珠纏在了自己的右手腕上,並把自己纏在左手腕上的念珠解下來給了我。那幅念珠很舊,而且珠子大部分都被磨的只剩一半了,我當時非常的高興,如獲至寶一般,馬上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過了一會兒,我到活佛的臥室去見活佛。頂禮之後,活佛(活佛粗通漢語)突然抓住我的念珠問我「是誰給你的?」我很高興的回答「是你旁邊的那個喇嘛給的,很寶貝吧?」「對,很寶貝,我要他都不會給的,你自己好好收好。」聽了這個我更高興了。這時活佛手裡拿著我的念珠,轉過身去跟身邊的幾個喇嘛(與活佛一起來了六個喇嘛)說了一段藏話。這些喇嘛都趕緊過來看我的念珠,仔細打量我,然後幾個人議論了起來。我當時認為他們在談論我的念珠很好,後來我才知道我錯了,他們說的不是這個。

    以後的幾天,我天天到這位居士家與這些活佛喇嘛們在一起,並幫助他們進行放生(他們的放生規模很大,每天都要放生好幾卡車的水族有情,總額達到30多萬元)。晚上太晚了,我就住在居士家,跟這些喇嘛好像一家人一樣。

    大概過了七八天以後,我和偶然的看到那個人的宗教身份證,才知道他也是一位活佛。那位胖的活佛是他的長輩,他們兩位是一個寺院的寺主和住持(由於兩位上師是舍世者,不便在此舉出真名,只能用化名。以後文中老活佛稱老上師,年輕的活佛稱傑尊—藏語至尊的意思)。

    同時我也漸漸從翻譯的口中瞭解到兩位上師屬於藏傳佛教寧瑪派,主修大圓滿心髓部的教法,而且自身都是伏藏師。由於翻譯是上師的弟子,他給我講了很多上師的功德,再加上我自己在平時跟隨上師放生時的觀察,我對兩位上師生起了無比的信心。發願將兩位上師作為自己的根本上師。

    我自己深深的覺得與這兩位上師有很深的緣分,但是什麼緣分我就不知道了。直到有一天,老上師的一段話,才使真相大白。

附:油畫父親




5、令人泣淚的上師告白

頂禮大恩上師三寶!

    一天晚上,我和老上師聊了很久。我很激動,對上師說「活佛,我以後學藏文,給你當翻譯」。老上師很高興的說「好,好,很好,你給我當翻譯我很高興」。但很快,老上師的話鋒一轉,說「你給我當翻譯我高興的原因,並不是我缺翻譯,在藏地我的弟子多的很,你來我高興的原因是,我們有緣分,在我們見面的前天晚上,傑尊他夢到你了」。我當時都聽蒙了,以為自己聽錯了,就又問了一遍「您是說傑尊活佛夢到我了?」老上師又非常肯定的說道「對,夢到你了,他的夢裡和你一模一樣的人來了!」接著老上師詳細講了那天的情況:那天早上,傑尊跟我說,「今天肯定要來一個年輕人,他黃色的頭髮白白的臉,我昨天晚上夢到他了,他是跟我們前世很有緣分的人,以後也會對我們有很多的幫助」。我和其他幾個人講了這件事,我的侍者,來一個年輕人就問傑尊「這是不是那個人」。但傑尊一直說不是。我們等了很長時間,到下午的時候我對傑尊說,「今天這麼晚了,你夢到的那個人,他不會來了吧」。傑尊說「他今天肯定會來的,他來時我會跟你說的」。沒過多久你來了,你在給傑尊磕頭的時候,他對我說「就是這個人,就是這個人,他來了,你看,他來了吧」。

    老上師接著對我說:傑尊是一個很謙虛的人,他有很厲害的神通,但他很少說,這次是他很少的幾次之一。傑尊是一個最好的格隆(比丘),他從不說謊。你要相信我,你要給我當翻譯,我高興並不是因為我缺翻譯,缺弟子啊。不是我吹牛啊,在我的家鄉,我的弟子成千上萬,翻譯也是很容易找到的。我高興的原因是,我們前世有緣分啊,傑尊他真的夢到你了。

    在我聽到老上師如此肯定的回答後,我的心情非常複雜,猶如猶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一起湧上心頭。我再沒有說什麼,就和老上師告了別。晚上我躺在床上,久久的睡不著。我想了很多很多:我很高興,我能遇到我自己那麼有緣的具德上師。我很激動,也許我真的前世是一個很好的修行人,否則為什麼傑尊能夢到我,老上師又說了那樣一番話呀。我很悲傷,想想在學佛前我受的那麼多的苦,我前世作了什麼樣的惡業啊,讓我現在才見到自己的上師啊(我一直認為出生在藏地的人很幸運,他們可以很方便的依止上師學習金剛乘的教法)。我也才明白,那天那幾個喇嘛議論的並不是活佛給我念珠的事情,而是在議論我正是傑尊活佛夢到的那個人啊。

    從而我更加肯定,我前世一定是個藏地的修行人。

    後來我到兩位上師的寺院聞思修持大圓滿時,從很多人口裡聽到了有關活佛夢見我的大致相同的敘述。

    這件事對我的影響很大,幾乎改變我一生的人生軌跡,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前,我只想大致的學習一下藏傳佛教,當一名普普通的居士就行了,發生了這件事以後,我發願這一生一定要專門花幾年時間到藏地聞思修持大圓滿教法。

    由於很多原因,我一直沒有直接問過傑尊活佛本人那天晚上他夢境的具體內容。直到過了七年以後,我才鼓起勇氣問了傑尊活佛,活佛只是非常簡單的說,夢到了一個黃頭髮白臉的人,而且覺得前世一定緣分很深,就岔開話題不再提了。

  我與兩位上是肯定是緣分很深的了,那我的前世到底具體是一個什麼情況呢?

6、知前世者的驚人講述

頂禮大恩上師三寶!

    兩位上師住的那家居士姓張,夫妻倆都是醫生。他們雖然剛剛學佛,但對兩位上師非常有信心,對上師的放生事業也給與了極大的護持。他們有個小女孩,叫拉姆措(化名),她那年(98年)十八歲,很靈異,有很多非常厲害的超感知能力。

本來我第一次到這家居士家去見上師的路上,我就聽很多居士談起過這個小女孩有多麼多麼厲害,而且很多居士到她家去,除了拜見上師以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問她一些自己關心的問題,以求有個指引。對於他們的這種做法我很不以為然。因為我的一個姐姐,自小就有這方面的很多的特異功能,但這並沒給她帶來什麼好處,而是帶來了很多的煩惱和痛苦。
在我上初中的時候,曾見過很多有特異功能的人,但他們並沒有因為這些而有什麼與眾不同,一樣的人我是非,而且還額外的增添了很多恭高我慢。再者,作為學佛的人應知道世間的鬼神還有一些外道的修行人以及有些特殊業緣的普通人都可能會有不同程度的神通。但這些神通並不能使他們徹底脫離輪迴的痛苦,屬於有漏的無常法,因緣成熟時,仍不免墮落惡趣受苦。更有甚者,學佛人若執著神通也很容易走入邪路,不重視佛教正法的聞思修持而走入邪道。由於這個原因,我一直沒有和那個小女孩接觸,也沒有問過她任何的問題。

   一天我和活佛聊天(他漢語很差,我只能連說在比劃,交流很困難),我和他講,「活佛,我們很有緣分啊」。活佛一臉迷惑,問「緣分是啥子(他有一點四川口音)?」這把我難住了,我實在無法比劃了,就打了一個比方「活佛,就是說前世我是你的徒弟」。活佛又問,「前世是啥子?」「前世就是我們從阿媽肚子裡出來的以前」。活佛聽懂了,開玩笑的說,「好啊,你能知道自己的前世」。我急忙解釋,「不是不是,我哪能知道自己的前世呢!」活佛止住了笑容,很嚴肅的對我說,「你去問拉姆措,她知道你的前世。」

   聽到了上師的話,我停住了,心想「上師是十方三世佛的總集,他講的一定有深深的密義,也許上師想通過拉姆措的口講出我的前世因緣吧」。於是,我馬上到拉姆措那裡去問。為了保險我問了很多家人的問題,我故意把家中情況說的與事實不符,沒想到她都一一糾正了。我問的很久以前除了我自己沒有第二個人知道的事情,她都一一答對了。我很震驚,才知道這是我一生當中見到的神通方面最厲害的人。於是,我屏住了呼吸,很激動的問到:「我前一世是做什麼的?」她凝神看了一會兒,對我說:
  我看到了有一個大草原,但又不像一般的草原,有很多很高但不陡的山,應該是西藏的草原吧,在這些山中間有一條曲曲彎彎的小土路。我看到你在這條路上做這個動作(她當時作了幾個藏傳佛教磕長頭的動作),不知道你那時在做什麼(由於當時她剛剛學漢傳佛教沒多久,對藏傳佛教的事情一無所知)。

   我當時又一次被震撼了,「是真的,是真的,我前世的確是一個藏地的修行人啊,那不就是我前世在朝聖磕長頭路上的情景嗎」。我馬上回到活佛的房間,剛進屋活佛就問我「問了嗎,怎麼樣?」我很高興的對他說「拉姆措說我前世是你們那裡的,是一個磕長頭的人(我邊說還邊做了幾個磕長頭的姿勢)」。活佛看明白了,高興的說「你前世是一個相擦瓦(頂禮者)呀。」

   後來我和拉姆措的關係變得很好,我請她用神通觀察了很多藏傳佛教的問題,她都一一答的很精彩,非常符合佛教的教義(她對佛教知識知之甚少,藏傳佛教更是一無所知),而且她見到了很多佛菩薩聖者,還親見了很多淨土。這些都是她直接用神通觀察而出來的,有很多她講的與我所瞭解的不符,後來我又請教上師,發現她講的是對的。與他接觸的這段時間我對佛法的信心增長得飛快,而且也從她的敘述中知道藏傳佛教金剛乘教法的確實很多稀有的殊勝之處。雖然她不是上師,但她對我學佛的恩德是不可思議的,這我永遠也不會忘記。

    後來我和她講起我曾做過的那個神奇的夢境。她觀察了一下之後對我說:那個床上坐著的老人,是你的前世的父親,是一位大活佛,無論修持和學識都是第一流的。與你一同跪著的四個喇嘛,是這個活佛的四個兒子(那活佛是不是就是老人的轉世呢,我當時沒問,她也沒講,我想一定是吧),你在最左邊是因為你是四個兒子裡最小的一個。這四個兒子中,只有你轉生到了漢地,其他三個中有一個又轉生到了這位活佛轉世的旁邊(關係很近,但不是兒子),你以後會和這位前世的哥哥見面的(我以後的確見到了這位前世的哥哥,請看《跨越生死的手足之情》),而且你和他見面時就會知道的,他肯定會和合你關係很好。另外,你要小心啊,你前世有一個妹妹,這一世她也轉是到了活佛的旁邊,她很可能會成為你的妻子啊,我開個玩笑(不是她開玩笑,這件事後來也應驗了,請看《一見鍾情的前世因緣》)。我又問她,「我前世到底是一個出家的僧人,還是一位留長髮穿白披單的密咒士呢?」她跟我詳細的講述了我前世的生活情況:你是一個密咒士,有妻子有孩子,夫妻關係很好,以放牧為生,平常在家修行。而且,她還詳細的對我以後到藏地的修行(我當時已經發願以後必定要到藏地修行幾年)進行了預言,給我提了很多建議和很多注意事項。後來我到藏地去修行,她說的大部分都應驗了。

   因為一些原因,後來我很難再見到拉姆措,有很多的問題也問不了了。但現在想起來,我也沒什麼疑問了,有了這麼好的上師,學了這麼殊勝的教法,這一生只要不違犯上師戒如理如法的修行,解脫還是沒有問題的。那些問題問不問也就無所謂了,也許這特殊的因緣就是上師的加持吧!

   如此,我詳細地瞭解了我前世的世俗情況,那我佛法解脫方面又應該依止那個教派,修持什麼教法最好呢?

7、前世宗派的確切認可

頂禮大恩上師三寶!

    我跟隨上師學習藏傳佛教之前,除了偶爾唸唸阿彌陀佛聖號以外,基本上是遇上什麼資料就看什麼,沒有什麼系統和頭緒。自從我閱讀了《西藏度亡經》之後我對藏傳佛教生起了無比的信心,盡力的尋找藏傳佛教的資料來閱讀,由於當時的條件所限,我只找到了一些民國時期由大勇法師、法尊法師與能海上師的著作和譯作,對菩提道次第的教授五體投地,深感藏傳佛教金剛乘的的教法的確是諸佛的心血集要。後來我又相繼閱讀了寧瑪派、噶舉派、薩迦派、覺宇派等各個教派的教法的資料,覺得各個教派的教法都有其殊勝的一面,我都想學都想修,但人生的時間精力畢竟有限必須有所專攻,我應該何去何從呢?

    在兩位上師放生走了以後,我跟隨一位居士拜見了一位從協慶寺來的堪布(也是活佛)。這位活佛,學識和神通都非常的厲害。在一位姓李的大居士家,為了降服這位居士的我慢心,他顯現了一次神通,指出了這位居士幾十年前不為人知的一段與藏傳佛教的特殊因緣(事發時我在現場)。
    在那段時期我正為以後主要聞思修持什麼教法而傷腦筋(現在看起來,那時的我是多麼幼稚可笑啊)。一方面,各個教派的不共法門都有自身的殊勝之處,讓人難以割捨;另一方面,我也知道一法成就完全解脫的道理,若聞修貪多反而會影響成就。也許是我的宿世業緣吧,本來很簡單的事,我卻為此傷透腦筋。

    那段時間,拉姆措不在,我也不方便問。有一天我在那位李居士家和協慶活佛在一起,一位居士因為自己的一種怪病而請協慶活佛加持,很意外協慶活佛和他講了他的前世情況,並解釋了他怪病的前世因緣。本來我知道很多的藏地上師不願意顯示神通,但既然協慶活佛給這位居士講了它的前世因緣,於是我也就鼓起勇氣問他我的前世的情況。

    協慶活佛很嚴肅的對我說(通過翻譯)「我不是你這一世的根本上師,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你這一世的根本上師,以後他也會和你講的」。我多少有些失望,就又問了一句,「那您看,我前世是寧瑪巴嗎?」協慶活佛高興的答道(自己直接用漢語講的)「對,對,你前世和我一樣是寧瑪巴,你好好的學寧瑪巴,什麼噶舉巴、薩迦巴,其他的都不要學,學寧瑪巴就夠了,足夠了,記住了嗎,學寧瑪巴就足夠了。」

    我很高興,這不正是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困惑的問題的答案嗎!這些具足教證功德的上師利益眾生的方式真是方便無礙啊!
    後來的事實證明,協慶活佛所說一點的都沒錯,他不是我的根本上師,以後我也一直專門聞思修持大圓滿寧體的教法。
    那我的根本上師是誰呢,是不是老上師,或是夢到我的那位傑尊活佛呢?後來,一位老比丘尼給了我明確的答案。

8、老比丘尼的神通觀察

頂禮大恩上師三寶!

    兩位上師在內地放生的那段時間,有很多在家居士和出家僧人來皈依求法。有很多的出家人都發願到藏地依止上師求法,但都被以各種理由婉言拒絕了。但是,上師同意了當時還在某佛學院就讀的益西、成理、洛桑(三個都是化名)三位出家人的到藏地求法的要求,而我上師則主動要求我夏天一定要到他們的寺院去。

    這三位出家人對兩位上師非常有信心,而且也很相信拉姆措。我們四個人約好在我暑假的時候一起到藏地上師的寺院去求法,而他們三位出家人就計劃在那裡常住依止上師求法。但就在我們約定的時間之前,突然發生了變故,三個人都很想在本寺院受了大戒再到藏地去,但又怕錯過和上師的約定,有欺騙上師的嫌疑。於是他們就和我一起去問拉姆措。拉姆措講,「你們這次到藏去求法意義非常,不要受大戒了,以後機會很會有很多的,一定要按時去上師寺院,否則可能會錯過這一生的法緣,悔憾終生的」。而後,又說了很多勸說的話,同時對他們的一些具體問題作瞭解釋。最後,拉姆措反覆的叮囑洛桑一定要下定決心不要動搖。
    後來洛桑猶豫再三沒有聽拉姆措的話,最終沒有和我們一起去藏地。第二年益西和成理因為放生的事在上師之前回到武漢,於是我們專程到佛學院找洛桑,但聽佛學院的人說他得了血吸蟲病,回自己的寺院養病去了。於是我們就決定一起到寺院去看望他。走之前,我們問了拉姆措這次我們能否說動他到藏地求法,但拉姆措說因為緣起已經錯過了,洛桑現在已經煩事纏身,想走也走不了了。

    我們很快到了洛桑的寺院,見到了洛桑。他的身體情況比我們預想的要好,原來在他受戒之後回寺院的路上遇上了洪水,他也因此感染了血吸蟲,因為治療的比較好並沒有對身體造成太大的損害。他的寺院不大,風光非常好,香客也很多。他非常的忙,寺院的日常事務基本都由他來掌管。我們和他談過來意之後,他很為難,表示他自己還是非常想到藏地求法,但寺院有很多事要管,還有好幾個老出家師父,年老體衰沒人照顧,他撒手就走也於心不忍,另外他覺得他現在的修行情況也很好,每日打坐唸佛也感覺功夫日進。既然如此,我們也就沒再說什麼,應他的邀請,在寺院停留幾日,也可以幫幫他。

   在這個寺院住著一個老修行人,是一位老比丘尼,快七十歲了。聽洛桑師介紹,她六歲時得了重病腿殘疾了,父母遺棄了她,後來一位出家人收養了她,她也就出家了。她不識字沒有文化,每天上早晚課,也都只是跟著一起唸佛禮拜。很早我們就聽說她由於唸佛有了神通,但由於寺院的規矩我們一直也沒有和她接觸。
   一天我們聽一位很相信她的香客提起了她的很多顯現神通的事蹟。我們也很想看看她的神通是否是真的,於是就讓洛桑帶我們去去見她。她很隨和,也很謙虛,說了很多很淺顯的佛教道理,如做好事不作壞事,有因果報應,信菩薩能就能得救的很多話。我問她修什麼法,她說只是唸佛,念了幾十年了,行住坐臥夢中都能把持一句佛號。另外我問了幾個有關淨土法門的教理問題,發現她一概不知。

    接著,她談起了佛菩薩的慈悲老淚縱橫,說若沒有觀音菩薩的救助她早就死了。另外,她自己還提到在她很痛苦的時候,曾三次見到阿彌陀佛對她講「不要傷心,這都是你前世的惡業成熟所致,要好好修行,懺悔以前的惡業」並隨之帶她遊歷了極樂世界。

    對於她曾遊歷極樂世界的事,我很感興趣,請他詳細講了。大致和經書裡一樣。當時漢傳佛教界有一場關於極樂世界的辯論。一位叫寬淨法師的人寫了一本《極樂世界遊記》,書中講極樂世界有男有女,而且佛與菩薩的身相不一樣。而淨空法師則認為,書中所說的與佛經所記載的不符,應該是無男女相,都是大丈夫身,而且佛菩薩的身相也應是一樣的。兩位法師的兩派各執一詞,都不能說服對方。著我也曾問過拉姆措,據她的觀察淨空法師說的是對的。而我也傾向依佛的聖教量作為依據是正確的。

    於是,我就問這位老比丘尼,「你既然去過極樂世界,那你是以你現在的肉身去的嗎?」
    「不是,你看我的腿不方便,走出這座山都很是很困難的。」
     
    「那你是怎麼去的?」

    「我是依我的『真形』去的,這個你不懂。」

    「那極樂世界的佛菩薩,長得都一樣嗎?佛是不是比菩薩長得高啊?」

    「你讓我想想,好像都一樣,對,都是一樣的。」

     「那不對吧,菩薩怎麼和佛能長的一樣呀?」
   
     「這也是,但我記得是一樣的,這沒錯。」

      「那,那的人怎麼分清楚對方呀?」

      「嗯,好像到那自然就知道了,不用看。」

       通過,通過我和她的交談,我非常肯定,她去的一定是極樂世界。 我又問她得神通是怎麼來的,她說是因為長期唸佛之後自然就有了。

      這時成理想問他一些問題,她笑了,說「你們不是認識一個小姑娘嗎,她比我厲害,你們去問她嗎,洛桑的前世她看的和我看的是一樣的」。但是,架不住成理一直請求,她答應給我們看看。

     我當時只問了一個問題。我拿了很多照片,有很多著名的上師和我已見過的上師照片混在一起大概有三四十張,我有意的將老上師和活佛的照片加在了正中間。我對她說,「您看看這些照片當中,哪一位是我這一生最有緣分的師父。」她一張一張的仔細看,當看到夢到我的那位活佛的照片時,她停下來,不再往後看了。很鄭重的對我說,「這個就是你這一輩子最有緣分的師父,他前一世是你的父親,這一世他當了出家人,是你這一輩子最有緣分的師父,你自己應該覺得出來,他對你和對別人不一樣,他對你希望很大,好好跟他學,不要讓他失望啊!」
     當時我很激動,原來我和活佛有這麼深的緣分啊,難怪很少傳法的他,總是單獨把我叫到一邊傳授我很多的教言啊,我也很慚愧,如此的懈怠修行,真是愧對上師啊!

     原來傑尊活佛就是我夢中夢到的那位老喇嘛。那我跟活佛的法緣又怎麼樣呢?

9、圓光占卜的再次確認

頂禮大恩上師三寶!

    在我在寺院聽老上師講授大圓滿加行期間,我和老上師的翻譯混得很熟,幾乎是無話不談。據他自己講,他是一名很早就舍戒還俗的出家人。在老上師剛到本地新建寺院時,他由於門派之見,對上師很不以為然,後來由於感上師之德,到上師面前誠心懺悔並成為了上師的弟子,為此他經常被原來他的那些有門派之見的朋友嘲諷。
    在我和他的交談中,談到了很多有關前世的問題。他也問起了活佛夢到我以及拉姆措的一些事。我對他說,實際上我有很多這方面的問題想問活佛,但由於直到兩位活佛都不願意顯示神通,也就沒辦法了。說到這,他眼睛一亮,「這沒關係呀,我有一位有三十多年交情的老朋友,是個圓光占卜士,可能沒有拉姆措厲害,但也能幫你看一些問題啊!」

    一天活佛有事不講課,由於翻譯要準備上師講的課,就讓他的兒子包了個吉普車,帶著我去見那個圓光占卜瑜伽士。在路上,翻譯的兒子給我簡單介紹了他的情況。原來,他叫堅贊(化名)。在解放前,是當地一家貴族子弟,小的時候在一個薩迦派的寺院出了家。由於自幼有眼通,就依止了一位寧瑪派大成就者學習圓光占卜和大圓滿心髓的教法。解放後,由於成份高,又因為給藏民進行圓光占卜的「封建迷信」活動,被投進了監獄。後來舍了出家戒,結了婚,成了一位在家修行者。在當地他很有名,很多的藏民騎好幾天的馬專門來請他通過圓光占卜,詢問自己的一些問題,如丟了的東西到哪找、家裡人生病需要到哪裡去治療和念什麼經、故去的親人轉生到了那一道了等等生活中的很多問題。
    很快我們就到了他家,他的房子很破,但在藏地這也是一般情況。很快,翻譯帶我進了他的房間,從很多藏民中把他指了出來。我本想,他的應該是一付身體很結實,長髮盤頭,手拿念珠,盤坐在禪床上的在家瑜伽士的樣子,但出乎我的意料,一切都跟我想得不一樣。

    當時,他正坐在一個破的不能再破的沙發上吃糌粑。他身材瘦小,面色黝黑,一臉皺紋好像有幾千年的滄桑似的,身上的中山裝可能穿了十幾年了,油光可鑑,大概從沒洗過吧。等他問問題的藏民很多,但由於我是遠道而來的漢族人,又是老上師的弟子,我很自然的就夾在了前面。本來,我也沒什麼好問的,很多自己關心的問題,早就都問過拉姆措了。我當時只想問一下我和夢到我的活佛前一世的關係,再確認一下和拉姆措說的是否一樣,也可以看看這位圓光占卜士是不是徒有虛名。

    等堅贊吃完了糌粑,我和翻譯的兒子跟著他來到他的佛堂。由於長年點酥油燈的原因,佛堂的房頂都被熏得很黑了。佛龕非常的簡陋,但供著很多的水杯和酥油燈,幾尊佛像好像也是年代很久了。他慢慢的打開了他的一個木製盒子,裡面有一面銅鏡,在藏傳佛教法會中我們經常能看到。他對著鏡子念了一會兒經,然後問我們有什麼問題,我說「你看看我前世和傑尊活佛是什麼關係」。堅贊看了一會兒,很高興,就拿起一張白紙,跟我詳細地講到他看到的情景,在翻譯兒子的幫助下我大概聽懂了他的意思。

    他先是畫了一座山,講了山勢以及附近草原河流的情況,指出了在這個山上的一個地方有一間房子,房子分裡外間,裡面住著前世的傑尊活佛,外面住著前世的我,我們倆在那時關係非常的好。後來,兩人都死了,一個轉生在藏地,一個轉生在漢地,過了很多年,我們兩個由於前世的宿緣又見了面,而這一世也會像向前一世那樣,關係非常的好。而且,堅贊還提醒我這一生修行必須要小心注意的三件事的障礙,他說如果我能克服這三件事的障礙,這一生會獲得很高的成就。後來,他還說然我注意處理好和一個女人的關係,這和以前拉姆措說的不謀而合。
    由於,我還要上課,就馬上告退了。臨走時,我要供養他錢,他不要,並很高興的說「我們以後還會見面的,我們前一世緣分很好,這你不知道我知道」。當時我並沒有在意他的話沒想到,沒過幾年他的話,真的實現了。

    我大學畢業後,在北京工作了一年。由於想盡快到藏地依止上師修法,就通過關係將我的工作在單位掛起來。然後到藏地依止上師修行了三年。在這三年當中,我和益西經常到堅讚那幫別人詢問一些生活中的問題,偶爾也問一些自己修行上的問題,結果都很令人滿意,如我們的有緣本尊,他講得與其他幾位成就上師講的完全一樣。很多涉及神通觀察的問題,我們無法從上師那裡得到答案的,他基本都能給我們很有價值的參考答案。

    一次我偶然的說起我的姐姐自小就有眼通,並也因此很煩惱的事時,他很激動,說我姐姐可以和他學習圓光占卜。他說,他老了,不知道今年還是明年就死了,但他的圓光占卜必須要有自幼就有眼通的人來繼承,我的姐姐就可能是他一直在找的有緣的弟子。於是,他自己看了鏡子,非常肯定我的姐姐肯定可以繼承他的衣缽。而且,堅贊說它也是自小有眼通,為此也非常苦惱,後來學了圓光占卜,才從根本上解決了這個問題。我姐姐聽說了這種情況後很高興,表示就是僅僅就是為了自己不再因眼通而苦惱而學習圓光占卜也是值得的。

    轉年的春節前,堅贊到了我家。在堅贊給姐姐授課時,我就勉強當了翻譯。也因此很有幸,經歷了一些事我對於圓光占卜深信不疑的公案(由於篇幅有限,我僅舉一例)。

    在堅贊第一次給姐姐授課時,他先給姐姐念了所有的有關傳承。然後打開鏡子,念了一些經,並讓姐姐看鏡子,看到什麼說什麼,不要有任何的顧慮。
    姐姐,仔細的看了一下緊張的對我(我是他們兩個的藏漢翻譯)說:「我看到了,但我看到了不好的東西」。我當時也很激動讓她不要顧慮講出來,姐姐說,她看到了豬,而且還不是一頭,而是七頭豬,她懷疑是否是佛菩薩說她像豬一樣笨。

    我將姐姐的話翻譯給堅贊,他很高興,讓姐姐繼續看。姐姐接著說她看到,這七頭豬像馬一樣,帶著龍頭拉著一輛平板車,車上坐著一位美麗的女人,那美麗是無法形容,雍容華貴,讓人一見就被征服了,生不起半點的惡念,而且那位女人有幾隻手臂,每隻手裡都拿著不同的寶貝,身上帶滿了各種裝飾,總之只有親眼看了才知道,根本無法用語言描述。
    聽到她描述,我馬上想到了,姐姐見到的是藏語叫「奧瑟鑑瑪」漢意為「具光明母」一般翻譯成光明佛母,在唐密叫「摩利支天」。為了證實兩個人看到的一樣,我沒有馬上告訴堅贊姐姐看到的情況,而是問他看到了什麼,他說他祈禱度母在鏡子裡顯現與我姐姐最有緣分的本尊,結果鏡中顯現的是「奧瑟鑑瑪」。
    我當時非常的激動,姐姐不懂藏語,堅贊不懂漢語,而且姐姐對藏傳佛教知之甚少,事實證明圓光占卜是真是不虛的。
    後來我在網上下載了光明佛母的照片給她看,她說畫的大致是對的,但鏡子裡的佛母和拉車的豬是活的,而且車也一直在天空中行走,鏡子中的那種景象的清晰和美麗,是世間絕對沒有的,也不可能畫出來。
    既然堅贊都也提醒我注意與一個女人的關係。那這個女人,到底是誰,他又和我前世有什麼樣的關係呢,這一世我有會和她之間又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呢?


附:光明佛母(Marichi)

    光明佛母,又稱積光天母,藏名譯音:「偉瑟間瑪」。此天梵名為摩利支(Marichi),或摩利支提婆,譯作陽焰或威光,漢譯為積光天,常隨從日天,在其前面疾走如風,遍巡視天下,專當護國安民之事,有隱形自在之神通力。亦被認為是二十一度母之一。

    摩利支天,菩薩相,有二臂與多臂之化現,身如閻浮檀金色,光明如日,頂戴寶塔,若天衣彩裙,以腕釧、耳當、寶帶、瓔珞,及種種雜花莊嚴。

    三頭八臂,三面各具三目,正面寂靜而含笑,右面深紅,半喜憎相,如蓮華寶有大光明,左面暴怒,或作猛豬相,口出利牙。髮髻高束,坦胸露腹,頭戴五佛冠,身著天衣,項戴珍寶瓔珞。她的右四手從上到下依次分持金剛橛、箭、寶劍、金剛杵,左手依次分持拂塵(拂塵可以掃除一切煩惱)、弓、套索、無憂花枝,雙足跏趺於七豬車寶座之上


10、一見鍾情的前世因緣

頂禮大恩上師三寶!

    我第一次到上師寺院時,由於每天要聽課很忙,所以每天接觸的都是活佛堪布和一般的藏族出家人,藏民基本上就沒有接觸過了。三年後,我放下了工作專門到寺院依止上師聞思修持大圓滿。到了寺院,兩位上師都很高興,雖然我不是出家人,但特別開許我進寺院的閉關院和益西、成理住在一起,後來由於我要學藏語,又開許我可以不用請假就能直接進出閉關院。

    開始時我想找個老師教,但翻譯寺院家裡一大攤事實在是太忙了,後來又找寺院的堪布學,但很快堪布因身體不好到漢地治病去了。這樣成理就把一個藏族出家人介紹給了我。
    這個阿卡(漢意叔叔,是當地人對出家人的尊稱)叫三丹,是傑尊活佛的親侄子,他的父親是活佛的親哥哥,他家有六個兒子兩個女兒,六個兒子中有五個出家人,但除了他都還俗了,兩個女兒一個已經嫁人,另外一個是家裡最小的,還在家裡與父母一起生活。
    我和三丹兩個人,一個學漢語一個學藏文互相學習。三丹曾經和成理學過一些拼音,而我也很刻苦,這樣我們兩個進步都很快。由於閉關院的伙食不太好,三丹經常做好吃的給我打牙祭。很快就到了冬天,一天晚上我看到三丹和他的外甥忙來忙去的在收拾屋子,就問他為什麼。他說,藏歷新年就要到了,他們家明天要請出家人念幾天經,以消除障礙祈禱明年吉祥如意,並讓我一定要過來,因為明天會有很多好吃的。

    第二天,我一整天都沒有到他家去,一是怕三丹忙我去了影響他,另外也是有點不好意思,好像專門去蹭飯一樣,再者我也不太習慣跟很多陌生人在一起。第二天,我一整天也沒有去,就在下午太陽快落山的時候,三丹的侄子來了,比比劃劃的意思是讓我去他家吃飯,我不去他就拉我,最後我拗不過他就去了。

一進門,就看見三丹正和幾個阿卡一起在吃飯聊天。他看到我來了,就讓我坐在他旁邊,我推辭了半天沒辦法就坐在了他旁邊(當地的風俗是在家人是不能和出家人平起平坐的)的地上。很快,三丹的外甥就給我盛了滿滿一碗飯。由於當時三丹正向大家介紹我,而很多出家人都在讚歎我們漢族人到藏地求法功德很大(雖然我聽不懂,但也能猜出來大概是這個意思),我就一直低著頭,臉上燒燒的。
    過了大約兩個小時,這些阿卡們漸漸的都走了。三丹才把在廚房裡做飯的父母和姐姐妹妹叫出來給我介紹。就在三丹給我介紹他的妹妹,我有了一種很多年前的曾經有過的一種感覺(就在我上初中時,曾經和同桌的女同學,有過一段很朦朧的感情歷程。每天當我見她,就會有一種好像是被電擊了的感覺。後來一直到大學畢業,因為各種原因,我一直沒有談朋友。我自己覺得自己這一生,應該不會再有這種感覺了。),我當時有點把持不住,差點把手中的奶茶掉了。而我也同時發現,在她眼睛裡也閃爍著一種特殊的光芒,我當時的直覺告訴我,她也肯定有和我一樣的感覺。後來,我慢慢的瞭解了她的情況,她叫達瓦拉姆(漢意:月亮仙女),家裡人一般叫她拉姆,不到二十歲,是她家裡最小的孩子。

    藏族人與我們漢族人不一樣,他們性格很直率,直率的有時讓我們漢族人受不了。他們甚至會當你面指責你,說完這件事又馬上對你和顏悅色。開始我有點不適應,但後來也就慢慢的習慣了,而藏族姑娘表達感情的直率,恐怕我們漢族人永遠也適應不了。

    由於藏族人夏天出外遊牧,冬天才回寺院附近的居住地過冬,所以一般寺院重大的講經和法事活動都在冬天舉行。這樣拉姆可以經常到寺院來。三丹說拉姆身體不太好,托我給拉姆買一些藥(藏族人不認識漢文,經常被騙,就是買對了藥,一般也是假的)。我就讓家裡寄了一些藥,沒想到拉姆的身體就漸漸好了起來,於是她非常感謝我,就力所能及的幫我做一些事,比如給我們在閉關院的漢人送牛糞,幫我們在縣上買菜之類的,我們也方便了很多。每次我和三丹學習的時候,她都會在房門外面一直聽(藏族婦女,沒有特殊情況一般不能隨便進入阿卡的臥室),一會兒給我們倒奶茶,一會兒催我們吃飯,而且在各方面對我都有一些很不自然的特殊照顧。我很希望三丹能看到這一點,制止她的這種行為,但也許是因為藏族人沒有這種概念和我的特殊身份的原因吧,直到以後拉姆出嫁離開了家,這一切才結束。

    對於拉姆我總有那種抑制不住地感覺,但這並不是來源於我的情感意識,似乎像我的西藏情結一樣它來源於比我的意識要更深的地方。比如,在參加寺院法會的人群中,我總是自己無法控制的第一眼就看到她(雖然她當時蒙著臉),並且在我的心中也同時升起了那種觸電的感覺。我當時想的很清楚,我和她的這種感情是沒有希望的,無論是語言習慣、生活習慣、人生經歷都是不合適的,另外我到藏地是來學習佛法的,如果出了這樣的事,豈不是違背了我的初衷,再者她是傑尊活佛的侄女,如果出了這樣的事活佛會怎麼看我呢!

    也許是前世的業緣吧,我一直沒有想起拉姆措和堅贊對我的提示,直到有一天發生了的一件事才使我恍然大悟。過了那個藏歷春節,兩位上師讓我隨他們一起到漢地放生,臨行之前我到三丹家去告別,剛好拉姆也在,於是他們兄妹倆就一直送我上了上師的車。

    明顯的看得出來,拉姆非常的傷心,一直看著我,我也不自覺的看著她,就在我們的車發動的時候,拉姆眼裡擎著的淚刷得流了下來,我也不知到怎麼回事,鼻子一酸差點流出眼淚,好在我忍住了。

    就在這時我突然想起了拉姆措和我說的話。對呀,這不就是拉姆措說的我會在藏地遇到的那個我前世的妹妹嗎!輪迴的法,真實不虛啊!

    後來,拉姆嫁到了另外一個部落後,我就很少再見到她。有一次藏歷春節,她和丈夫帶著她生的第一個女兒來了寺院,那個小姑娘長的很像拉姆也很可愛。看著他們其樂融融的一家,我也發自內心的高興,心裡想:「我的前世的妹妹啊,我希望你永遠幸福,也希望你能早一點從這輪迴的大海裡面解脫出來啊!」

    拉姆措說的我前世的妹妹已經遇到了,那我前世的哥哥又在哪裡呢?三丹是不是我前世的哥哥呢?


11、跨越生死的手足之情

頂禮大恩上師三寶!

    就在我恍然大悟的知道拉姆是我前世的妹妹之後,我時不時地會想三丹會不會使我前世的哥哥的轉世呢。如果是這樣就很有意思了,他們兄妹倆這一世又成了兄妹。但我由於很多的事情要做,也覺得既然所有的眾生都曾無數次當過是我們的父母,那前世是我們的兄弟又有好奇怪的呢,另外四無量心的修法第一個就是修「於親舍貪,於仇舍嗔」,所以我也不太在意這件事。

    因為覺得人生無常應抓緊時間修行,所以我除了幾個最好的朋友以外,很少和別人接觸。在上師寺院的幾年中,我只交了兩個藏族朋友,除了三丹另一個叫堅措。我和三丹的關係好,在寺院和整個縣上都是知道的,很多藏族人想找我幫忙(一般都與漢文有關,如看藥方、寫申請、寫信、翻譯漢語來信等等),都是先通過三丹說好,然後才來找我的。

    後來因為各種原因,我搬出了閉關院,在三丹家後面的山坡上蓋了一間房子,這樣我們來往就更方便了。他對我的幫助很大,我學藏文如果沒有他的幫助,將非常的困難。在生活上,我一日三餐都在他家吃,省下了很多的做飯時間。有一次,三丹的父親(傑尊活佛的哥哥)對我說:「我看你,和看三丹一樣,都是我的兒子,你有什麼事,都不要客氣,要天天來吃飯,不來我就生氣了。」

    有一天,三丹從聞思院下課回來對我說,傑尊活佛在很多人在場的情況下,說三丹和我「前世是親戚,最好的親戚,阿烏(哥哥)和訥烏(弟弟)一樣的親戚」。我當時一點都不奇怪,就對三丹講了以前拉姆措對我講的話。聽完之後,她很激動地對我說:「拉姆措是不是有龍單(漢義一般指對過去和未來的事情超感知方面的神通)我不知道,但阿卡傑尊是我的喇嘛,他是真正的活佛,真的有龍單,我知道的有很多,而且他是最好的格隆(比丘)一句假話也不會說的,我相信他。我們前世肯定是阿烏訥烏一樣的親戚(他不太能把握親戚的意思)。」說完,他又問我:「那你還記你的前一輩子的事嗎?」我答道:「當然一點都不記得啦,要不然我不就是活佛了嘛。」她開玩笑道;「你說假話,你就是活佛吧!」我也笑著說:「對,我就是活佛,那你還不趕快磕頭呀!」他也笑了,對我說,「你有時間應該到活佛前一世的寺院去一下,可能會想起點什麼來。」我說:「看吧,但也不一定能想起什麼。」後來,我遇到一個機會去了上師前世的寺院,並沒有想起什麼。寺院的山勢也不像堅贊說的樣子。後來才知道傑尊活佛的前一世是個舍世者,並不在寺院居住,而是到離寺院不太遠的一座山里長期閉關靜修。據說現在他閉關房子的遺址還在,藏民放牧路過那裡時也要轉上幾圈以求加持。比較幸運的是,在一位藏民家裡我見到了活佛前世的靈塔,是前世活佛的族人冒著生命危險而保存下來的。當時我腦子裡浮現了一個很好玩的想法:「沒準這個靈塔就是我保留下來的吧,哈哈!」
    後來,傑尊活佛不止一次的在公眾場合對我和三丹講「我們前世是親戚,阿烏訥烏一樣的親戚」。
    我深信三丹就是我前世的哥哥,雖然我們的前世的肉體已經化為了灰塵,但透過輪迴的力量,我們兄弟兩個跨越了生與死的阻隔,再次的相逢了。

    輪迴真的是一種非常稀有的法啊!

    如此多的線索都指向一個答案,我的前世是一個藏族的修行人。但這些證據好像都有一點道聽途說的感覺,有沒有一種直接可以讓我們的肉眼直接看得到的證據呢?


12、上師直指的印痕鐵證

頂禮大恩上師三寶!

    我在大學畢業之後到單位報到之前曾和姐姐一起去過我的第一位上師的寺院。由於我與這位上師緣分很好,所以和上師幾乎無話不談。在談話中我們漸漸瞭解到這位上師的前世和這一世出生求學和被認證的詳細情況。上師前世是在青海一座著名寧瑪派寺院的寺主活佛,這一世是由多智欽圖巴仁波且認證為前世活佛的無別轉世,仁波切同時還授記 「如果上師回到原寺院住持教法,其寺院的成就者的數量將超過以前」。

    在談論過程中上師談到了很多有關他自己前世的事情,其談論內容的生動細緻,讓人覺得上師絕非是道聽途說,而是像一個親歷者講授自己的親身經歷一半。於是,我就問上師,他前世是怎麼死的。上師講自己前世是大活佛,是在動亂當中被人槍殺了。我又問上師前世是否被公開場合下被殺的。上師當時回答說,他是在勞改農場在農場搬磚時,被一個人用手槍槍殺的,子彈打中了左腹部。就在上師講的同時,上師給我和姐姐看了他的左腹部,在上面有一小塊兒有點凹的圓形的黑色皮膚,有點兒象胎記。上師當時還用手指做了一個模仿子彈旋轉著穿入腹部的姿勢,邊做邊說「就這樣,我很疼,然後我就死了。」

    在這之前拉姆措曾經給我指出一個叫達慧的出家人,前一世是女人因供養三寶發願修行,在這一世很小就出家了。拉姆措還指出達慧的左耳上還殘留有前世當女人帶耳環的耳朵眼。我親眼看了果真如此,達慧也承認他母親講達慧生下來就有這個耳朵眼。至於為什麼人前一世的一些體貌特徵為什麼會帶到下一世的佛教解釋,因為篇幅有限,我就不在此贅言了。

    在我的身上也有一種比較特殊的生理痕跡,就是我兩隻胳膊,自手腕開始到肩部各有一條凸出來的象蛇一樣繞在手臂上的紋路,雖然紋路不是很深,但很清楚。我自生下來就有,而且我家五兄妹包括父母祖父母和堂表兄妹們都沒有,只有我有這種紋路。

 因為這些紋路不是很深,也不痛不癢,我從未當做一回事,只是覺得自己大概和其他人這一點不太一樣而已。直到有一天,傑尊活佛給我解開這個謎底我才恍然大悟。

    幾年前我和兩位老上師一行幾人去普陀山朝聖。我們大略的朝拜了幾處著名的聖地之後,就到普陀山那尊最大的觀音像前一起發起普賢行願。就在我們剛剛法發願結束準備站起來時,在我旁邊的傑尊活佛忽然擼起我的袖子(在這之前活佛從未看過我的胳膊),指著我胳膊上的紋路問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我說:「不知道,我小的時候就有了。」活佛又問:「你想知道嗎?」我說:「想啊,當然想了。」

    上師一邊做著將我捆起來並打我的樣子,邊對對我說:「你前一命,就是這樣,被人殺了。」我點點頭,沒說什麼。
    傑尊活佛以為我不相信他說的,就趕緊跟我說:「真的,我說假話的不是,你是真是這樣被別人殺了(活佛漢語不好)!」活佛邊說邊攥著我的胳膊,讓老上師和其他阿卡們看,然後他們就議論起來了。

    晚上回到賓館(我和傑尊活佛以及他的侍者住一個房間),我洗澡之後,傑尊活佛讓光著膀子,他和侍者在我的背上指指劃劃,不知道說什麼(翻譯並沒有和我們一起來朝山)。一會兒傑尊活佛的侍者又把其他幾個阿卡叫來,他們議論紛紛,恍恍惚惚的好像是說,我前世是被用槍打死的等等,由於當時我藏語學得還不是很好就沒聽懂多少。一會兒,老上師也叫我去,兩位上師又在我的背上直指指劃劃的議論了一通。

    我晚上快睡覺時,我想詳細問一下,但這是傑尊活佛態度大變,說自己是開玩笑,沒有「龍單」,既然這樣我就沒有再問。後來傑尊活佛在其他很多活佛在場時,多次的談到我說胳膊上紋路的問題,並讓我擼開袖子讓活佛們看。
    後來我在很多的傳記以及因果報應錄有很多關於前世的一些生理徵象會帶到來生的記載。就在活佛寺院附近有一位著名的上師,他的傳記中記載在格薩爾王時代是一名大將軍,因為在征戰時不慎落水,而被魔軍勒死了。在他這一世出生時,脖子上有一條明顯的被繩子勒過的印痕。他宗族的老人都見過,翻譯是他的親戚,翻譯的母親就親眼見過活佛脖子上的勒痕,只不過在這位活佛六七歲以後,那條勒痕就漸漸的消失了。就我自己前世的死因問題,我曾問過傑尊活佛和老上師,但是他們從那次朝山之後都總是避爾不答了。

    輪迴轉世的確是非常真實的存在的!

最後的話  

    頂禮大恩上師三寶!

    在沒有皈依佛門以前,我曾是一個非常急功近利的人,而且由於我本身也是個懷疑論者,在沒有搞清事情的真相以前,我一般不會輕易相信別人說的事。

    在皈依佛門聞思藏傳佛教以後,我陸續的結識了很多的藏漢僧俗具神通者。就在我和這些人接觸的過程,一件件的事實,讓我不得不相信,他們的超感知能力是真實存在的,他們所揭示的跨越生死的事件,也是真實存在的。這些使然我越來越堅信,輪迴轉世是真實存在的,而我對佛法的信心也就越來越穩固了。

    我曾和幾位師兄弟討論過關於「學佛人理入事入,何者重要,何為關鍵」的問題,最後我們一致認為:作為開始學佛者由於對佛理知之甚少,而佛理深奧難懂又有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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