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圓滿修習的最后成果。它稱為「兩種光明的聯合」,也稱為「母光明和子光明的結合」。
 母光明」是對「地光明」的稱呼。這是一切萬物的基本和內在性質,是我們整個經驗的基礎,在死亡的那一刻,顯現出它完全的輝煌燦爛。
 
「子光明」又稱「道光明」,是我們的心性。如果經由上師的介紹,如果被我們認証,我們就可以逐漸透過禪定來穩定它,同時越來越完整地溶入日常生活的行動中。當心性完整地溶入時,認証也就完整,覺悟也就發生了。
  
雖然「地光明」是我們固有的性質,也是一切萬物的性質,但我們並不認識它,它好象是隱藏起來一般。我喜歡把「子光明」想成上師給我們的鑰匙,在機會來到時,幫助我們打開認証「地光明」的門。


過這些高深的大圓滿法門,修行成就者可以將他們的生命帶到殊勝而光輝的結束。當他們命終時,可以讓身體回縮到組成身體的光質,他們的色身會溶化在光中,然後完全消失。這種過程稱爲「虹身」(rainbow body)或「光身」(body of light),因爲在身體溶化時,會有光和彩虹出現。古代的大圓滿密續和大師著作,對於這個驚人、不可思議的現象,有不同的分類,因爲有一段時期,雖然不是常態,卻經常有這種現象出現。 


知道自己即將證得虹光身的人,通常會要求獨處在房間或帳篷裏七天。第八天,整個身體消失了,只留下毛髮和指甲。 


現在我們也許很難相信這種事,但大圓滿傳承的歷史卻充滿證得虹光身的例子,誠如敦珠仁波切經常指出的,這不是古老的歷史。我將提到一個最近的,而且是與我個人有關的例子。一九五二年,在西藏東部,有一個著名的虹光身例子,許多人都親眼看到。他就是索南南傑(Sonam Namgyal),我老師的父親,也是我在本書前面提及的左頓喇嘛的兄弟。 


他是一個非常單純而謙虛的人,以在石頭上彫刻咒文和經文維生。有人說他年輕時曾經當過獵人,跟隨一位偉大的上師接受教法。沒有人知道他是修行人,他確實可以稱爲「密行者」(a hidden yogin)。在他臨終前不久,人們常看他坐在山頂,仰望虛空。他不唱傳統歌,自己作詞譜曲。沒有人知道他正在做什麼。然後他似乎生病了,但奇怪地,他卻變得越來越快樂。當病情惡化是,家人請來上師和醫生,他的兒子告訴他應該記住他所聽過的教法,他微笑說:「我全都忘光了,不管怎樣,沒有什麼好記的。一切都是幻影,但我相信一切都會很好。」 


在他七十九歲臨終時,他說:「我唯一的要求是,死後一個星期內不要動我的身體。」當他去世後,家人就把他的遺體包裹起來,邀請喇嘛和僧人來爲他誦經。他們把遺體放在一個小房間內,並且不禁注意到,雖然他高頭大馬,卻毫不困難就被帶進房間,好象遺體變小了。同時,奇異的彩虹般的光充滿了整個屋子。在第六天時,家人看見他的身體好象變得愈來愈小了。在他死後第八天的早晨,安排葬儀事宜,當擡屍人把蓋布掀開時,發現裡面除了指甲和毛髮外一無所有。 


我的上師蔣揚欽哲請人把指甲和毛髮送來給他看,而且認證了這是虹光身的例子。



http://www.jjlm.com/gb-03/003-001-big5.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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